- Nov 18 Sun 2007 12:06
海‧鮮‧西班牙
- Nov 17 Sat 2007 14:40
歐盟可以被期待
(在巴塞隆那)
那間四星級的飯店位於山坡上。每個國家對於星等的評準似乎不一,若以各位評定的標準而言,你一定會很懷疑,旅客每天都得爬坡約十五分鐘的飯店,為何可以贏得四顆星的評等。尤其當我氣喘噓噓的推開飯店大門,我更無法理解西班牙的四顆星到底閃亮在哪裡。
我依然喜愛西班牙,但這篇消遣文我還是忍不住得寫,因為這是生平碰過最具喜感的飯店。何以說喜感?事情是這樣子的:
- Nov 16 Fri 2007 22:14
德國-深秋海德堡
從巴塞隆那飛法蘭克福只須約2小時。
在西班牙時就聽說這個時節的德國,綿綿細雨絕對無法避免,把薄外套收進行李箱,換上連帽大衣,以為這樣的穿著絕對萬無一失;但當飛機降落在法蘭克福機場時,豆大的雨滴狂落在機窗上,旅客下機在雨中快速奔跑躦進機場接駁車,那不只是冷颼颼濕答答,凍寒的空氣還切割著你的鼻腔、冷透你的呼吸系統;似乎從那刻開始,就造就了回台後吃了三週感冒藥的我。
- Nov 11 Sun 2007 16:10
踏上伊比利半島
當車子往海德堡的路上奔馳,西班牙佛朗明哥舞的響板還留在大衣的口袋裡。從南歐的燦爛陽光到北歐沉靜的天空,還來不及好好包裹伊比利半島的印象,在法蘭克福落地時的分秒之內,德國的氛圍早已迅速攻下我這再三思念它而差點害鄉思病的心(好噁心,我怎麼可以寫出這麼令人想吐的話)。
好啦。搞文藝的時段結束。回復到我原本應該有的樣子。我就說呀,原本想在德國跳機的計劃並未達成,為什麼呢?有2個原因:第一,我顯然沒帶足保暖的衣物,我的大衣在德國簡直薄如廚房圍裙,當我很鐵齒的搭著百年纜車登上深秋海德堡的高山時,我誠心希望我能維持正常體溫下山幫大家買巧克力。第二,德國的酒精迷醉人不嚐命。在德國最後一日,我的理性還是戰勝了感性,因為我知道我的肝從西班牙起始直至德國,早已被酒精浸泡了12天,如果再繼續待下去與德國的葡萄酒相伴,我最後不是送去戒酒中心就是迷霧森林18年再也走不出來。
- Oct 20 Sat 2007 19:08
王佳芝愛國還是愛鴿子蛋?
沒事卻硬要上blog碎唸的感覺真的很白痴。原諒我以上用語如此無意義而粗淺,反正一向以來都是如此,相信大家也不會介意的。現在正是半退休生活的後半段,接著又得向上班族的軌道上邁進。一個月來的半退休生活,這感覺還真不是普通的爽快:睡到自然醒不講,每天狂啃小說狂轉電視、閒來無事上上貓空、進電影院窩窩,偶爾聚個餐讀個書假裝書生聊幾個世界大事(?),就算台灣海峽不小心被填滿了也不干我的事吧~
近日找了個下午去看了李安大導的色戒。不知道各位觀賞過沒有?本人看完後居然對民族主義與愛國主義二詞起了興趣(各位知道,某政治人物看完後流了淚語重心長:「我..也為國犧牲了許多...」(低頭不語))。拜此政治人物之賜,我除了對片中考究的場景與演員精湛的演技印象深刻之外,現在問起我對哪一片段最有感覺?很可惜的,不是床戲,是開頭沒多久大家都畫了兩條毛蟲似的「濃眉毛愛國劇」:「中國不能亡~~!」(滿戲院的中國人起立吶喊)好險,電影院裡沒有外省人跟著站起來喊,不然會尷尬的。中國怎麼可能亡嘛,只是蔣介石把它搞丟了、文化大革命把它搞爛了而已。
我是個有外省口味客家精神的本省人,但看到王佳芝及鄺裕民在台上喊著中國不能亡時,很神奇的我居然有點覺得感動,這不是因為我喜歡餃子及刀削麵的關係,而是好像我應該在電影院裡站起來喊「台灣不能亡」(墨鏡臉)?台灣如果會滅在我看來只有兩種因素:被兩黨政治給搞垮、被傳媒給消滅。還是,或許我應該起立吶喊「牽手護台灣,加入聯合國」?
- Oct 05 Fri 2007 19:28
如果你有這種媳婦
一邊啃食麥當勞薯條,不小心轉到某台正在重播的韓劇「X花」。歐,又在重播了喔。若沒記錯,這部是我大一時的當紅韓劇,女主角李英愛好像也是因為這部大紅的。於是我果真閒來無事溫習這部「“無辜女主角”劈腿卻無需遭受道德譴責」的芭樂韓劇。
怕有人不知道X花的情節(不是每個人都跟我一樣胃口廣到連這種俗氣韓劇都在看)先來做個簡介:以寫作為生的女主角李英愛在某次旅遊中與身為醫師的俊男(?)陷入熱戀,不幸因種種無法拒絕的因素誤嫁豪門(當然也發現所嫁非人),於是歷經被婆婆語言虐待、老公的不人道行徑、與俊男醫師歷經千辛萬苦的外遇歷程後,終於雙方各自打破婚姻枷鎖終成眷屬(哼。)
我記得大一時覺得這部還算好看(那時年幼不懂事,很喜歡嫁入豪門被虐待的情節),但不知道為什麼這次再看到女主角被婆婆虐待的劇情,我卻真心覺得如果我的媳婦以後也是成天擺苦旦臉一副無辜至極的模樣,我敢打賭百分之百我也會用語言虐待她。最好是背著老公劈腿還敢這麼無辜。我想現在回頭在看這部戲,最讓我火大的就是李英愛那滿臉無辜樣,看了就滿肚子火。但劇裡還有3點讓我深感不解:
- Oct 02 Tue 2007 18:12
出版業界的歡樂革命
這陣子看到許多出版業人士或是出版業相關人士的Blog,不約而同都對目前的出版業有著嚴重的憂慮,對於未來的出版市場,更是歎息連連。於是這些部落格千篇一律的是處在江湖身不由己的悲歎,一如我前兩篇奉勸台灣人多讀點書的網誌。
我在出版業的“資淺”,可算是資淺中的資淺,各家出版社總編或老闆通常見到我都會先淡淡的微笑:「妳知道,妳在出版業界裡真的很年輕。」然後投以類似「再乖乖多磨幾年妳就ok」的大幅度微笑。而我對於出版也還真處於剛入門階段,即始已經一年了。對於出版市場長期的萎靡不振我自也會擔心,擔心我的老闆哪天就把出版社給關閉自此之後我只好坐在家當“坐家”。
我其實很相信這一行是需要集聚快樂才會欣欣向榮的一行。原因很簡單:我們之所以會出產「書本」這樣耗費時間與人力看完又不知該擺哪裡的產物,就只是因為書本會為人們帶來快樂。這是精神上的飽足,當出產書本的人自己都無法產生快樂的因子,市場低迷之下又充斥了許多悲歎,悲慘是會循環的,我老覺得出版市場淪落至今是因為出版業的悲慘循環系統太過堅強。
- Jun 20 Sat 2009 16:50
識正書簡之爭
關於識正書簡的議題,已延燒了快兩星期。記得第一次得知這消息時,心裡大驚,現在的孩子繁體字都快寫不出來、中文文法亂七八糟,難道英文台語客家語還學不夠,現在還得來一堂簡體字課程嗎?我不反對認識簡體字,如果你會寫簡體字也很好,這跟考駕照一樣,拿到駕照了不一定要用,但要用到時就可以派上用場。無論是識正書簡或是識簡書正,對於任何一種語言來說,語言就是工具,如果你願意在台灣的菜市場裡跟老闆講英語,老闆一樣筆手劃腳想辦法把豬肉包給你。
目前大多數人應該都多少可以讀懂簡體字,但要寫則不一定會寫,這與中國人民來台灣一樣,多少讀得懂繁體字,但若要寫則一個頭兩個大。認識一位從中國來的醫師,多年前來台,已無中國當地的口音,若不仔細分辨,你是瞧不出她是從對岸來的。有次她試圖寫下幾個繁體字,卻怎麼寫也寫不出,苦笑著說:「妳看,我就是這樣才沒辦法在台灣考照。」我想這就是為什麼馬總統話才一說出口,大家就吵成一團的原因。
無論書簡或書正,目前存在的事實是,至少中國人與台灣人之間的口語溝通是相通的,一時之間要書簡,其必要性似乎相當薄弱(雖然馬總統後來說他是在對中國提議?)。而馬總統心急要求要「書簡」,個人覺得不妥之因,不只在於會挑起政治敏感、引起紛爭,也在於馬總統忽視語言、文字本身也須要經過時間而演化的法則。每種語言都得面對時間的淘選,如果說繁體字最後仍須面臨簡體字的強勢而滅絕,那麼就以歷史與時間的力量讓它自然淘汰;意思就是馬總統你如果擺明了就是要統一,那麼就讓政治統一的事實先發生,到底要寫繁體字或簡體字,文化的事就交給統一之後的情勢發展去決定,人民的社會經濟活動一定會做出選擇。而不是為了要實現統一,反而倒果為因,以人為方法去決定語言與文字的去留與演變。
- Nov 13 Thu 2008 01:32
萬世家訓
我知道現在來談《華麗一族》為時已晚。一年多前看這部日劇,就如同看木村其它部作品一樣,除了看欣賞木村的演技(?)、也欣賞其它亦堪稱一線演員的精湛表現;欣賞一下刻意安排的豪宅與華服,一邊存疑為什麼那隻鯉魚的動作好像有點詭異。近日此部日劇又於台灣上演,晚間時段一次播出兩小時。所以我又再看了一次。再看這一次,就忍不住想起一位朋友。
該位女性朋友,約莫大我個三、四歲;留著長髮、圓臉,濃眉、大眼,脾氣直耿,渾身有藏不住的霸氣。這位女性朋友的家世,正如同華麗一族的精簡版,父親是位生意擴及海外各地的實業家,一手創建金碧輝煌的事業;而除了情婦的角色並不存在之外,亦是個「我們是小型華麗一族」的美好家庭。
某日,這位女性朋友在小小的茶水間裡向我言道:「不認識我的人都會覺得我很跩,而且不知道在跩什麼。」我一邊按下「冰水」的按鈕,「哦?為什麼?」我問。其實我第一回見到妳也有這麼想過。「不知道耶,不過還好沒有人因此討厭我。」 會討厭妳的人就會自動走開,留下來陪妳在茶水間的都是可以理解妳的,可以理解妳的當然不會討厭妳,千金小姐都這麼單純啊?「ㄟ,」千金突然放低音量,「…….妳…妳家也是做生意的嗎?」千金眼睛瞪圓了、顯然好奇的不得了。
- Oct 22 Wed 2008 23:31
俗辣身上的救生衣
我就說做人很難嘛(倚老賣老)。
我很久沒有身陷衝突現場了,事情是這樣的,在我們那個小小的研究室裡,一群年紀都已接近三十或已過三十的助理群。基本上我將這群人分為小助與大助,所謂小助就如同我這般還處於拼命學習補充階段的助理,或剛進去沒多久的新人;大助則是已跟在老闆身邊已餘五年以上,或是擁有驚人的高階統計能力、可以閉著眼操作軟體;以及另一種是學歷高到破表、已注定走上研究不歸路者。
事情概括如下:
- Aug 30 Sat 2008 01:45
壽星*胡椒餅*帥哥教授
今天又年長一歲。
並沒有特別幹嘛,老是在這天碰到禮拜五,是個不想工作又得逼迫自己上工的日子。好巧不巧老闆的計劃正趕期末,因此根據質性研究的方法,今日又在外奔波一日,驅車前往非台北市地區,見一位還真的長的不怎麼帥的神外醫師後,看著高學歷的詹姆士拼命按導航,一邊碎唸「囜ㄅㄟˊ要去買黑糖冰啦!」導航卻導向龍山寺,只好順著神明旨意先買一袋好吃的福州胡椒餅,再趕往某第一志願高中校園後面購買四碗料多實在的黑糖冰,方才滿意駕車回研究室。
- Sep 14 Fri 2007 22:50
碎唸
忙碌了一週後,剛剛開家裡的電腦才發現線上被丟了一篇某名人寫的文章:“年輕的流浪是生命的養分”。(應該是匠吧XD有點忘了主題)其實關於流浪與生命之間的關係,有慧根能意會者即能意會,若無法意會也沒什麼要緊,因為倒頭來每個人對於生命的體驗本就不同。沒人會因為流過浪就豐富一點,或是因為沒流過浪,人生因此就虛空一些。但是如果真隱約覺得有出走的必要,只怕這感覺會隨年紀增加而更強烈,在這節骨眼上說實在要忍住不流浪也是件痛苦的事。
現今大多會把流浪跟圓夢兩件事綁在一塊,似乎流浪是件比金錢更加珍貴、能做到的人可以接受眾人膜拜般的崇高;例如“某大學生只花兩萬元腳踏車之150天日本生活實記”之類的。但我一直懷疑,事實果真是如此?大家都會以“圓夢”之類的辭來做精神激勵,若去問那些圓夢的人,他們在圓夢的過程裡又喪失多少東西?魚與熊掌不可兼,夢只能是其一。當然,再從這個角度推演回去,過程裡喪失的東西或許就是圓夢的人所想體驗的(這是套套邏輯嗎?)
以前還讀傳播學時,大家最愛講的詞是「框架」。原本只是用來討論新聞與媒體的詞,最後演變成用來形容生活給予人的規約與「一如軌道般不變」的日子。「生活是一成不變的軌道」大學時某恩師的這句話至今記憶猶新;如今脫離校園,才覺得這句話真是形容的相當鮮明;而生命的養分就在人於流浪與軌道之間拼命掙扎的日子裡,不停流失。
- Sep 07 Fri 2007 15:07
勇敢的○○邊走
正式收拾包包滾開這離奇的地方是在九月底。當我知道還必需再待兩個禮拜後,我的msn匿稱馬上變成了「勇敢的○○邊走」。這匿稱的發想者並不是我,而是一位年約30的知名資深美少女,在取得其同意授權後而使用。(這匿稱的涵意大家都懂吧。不懂的人再回應問我,我必定詳細解答)。
各位,從「勇敢的○○邊走」這句話所延伸的議題是『人生的意義到底在哪裡』。大家都已是有工作的成年人了(不管論文有沒有寫完),每天都在同一個地方出沒,在同一條街上吃午餐,又在同一個地方等車、下班,然後又是等車,上班。當然啦,我們不能抹煞工作的樂趣及意義,但我們也不能承認人生的意義全來自工作,我想這是大家都同意的道理。只是,雖然大家都同意了,不也是乖乖的每天上班又下班,和同事早上道早安後晚上又say bye,打卡鐘的日子日覆一日。我曾經沒看準下班時間,就硬生生在打卡鐘前站了兩分鐘,等它走到六點整,噹一聲,我打了卡,下班。這兩分鐘頓時變的很漫長,也讓我這輩子首度覺得自己是白痴。
好啦,話題又轉到,我在這裡一年多以來的意義在哪裡?我的確不算是個循規蹈矩的乖巧員工,因為在這的循規蹈矩標準我是做不到的,例如,無限制的出賣自己的精神與靈魂,幫老闆換取無限的豪宅與名車,而你卻連包抽取式衛生紙都拿不到(我真的在記恨)。很多的規則訂定如果沒有告訴我「為什麼」,我的大腦接收神經便會自動短路,我無法解釋為什麼會這樣,但事實證明妳就算記我一支大過,我還是會犯同樣的錯誤,因為毫無理由的規則實在是沒有接受的必要,更何況是笨蛋訂定的規則。
- Jun 17 Sun 2007 11:26
這夜驚曲頒獎
坐位後方兩名聲音細膩的男子興奮猜測:「啊她要折自己的身體了!要折了要折了!」「不是吧,她不是要在火裡面轉圈圈嗎!?」
然後眼見蔡小姐將自己變成一團球,在舞台上滾了一圈。
我對歌曲的狂熱調性以及30幾位把自己裝成雞毛撢子的舞者感到折服,但對於全場年輕小朋友尖叫的喉舌功力更為讚歎:
- Jun 10 Sun 2007 00:48
安藤忠雄 * 會呼吸的建築
來說說為什麼「表參道之丘」令人驚異。
由於建築物內部禁止拍攝,因此只好在網路上勉強找到了一張圖(如下)。樓層與樓層之間並沒有「階梯」連貫,而是平緩的坡道以數個相反的梯型互相聯結而成,因此當人順著緩坡向上行之時,可以見到四方空間的中央,緩坡構成了一個梯型空間;而很多人一定認為,如此當代風格的建築空間一定搭上很前衛的背景音樂?錯了,巧妙的是整棟建築物充滿了鳥鳴聲與流水聲,你不禁懷疑為何當代與自然兩相衝突的元素竟可互相融合至如此?而這棟建築物另值得一提的是它那細工精巧的清水模板,質感絕佳更是另一絕。